艾斯说着，意识好像重新回归了似的，挠挠头笑了笑：“这里虽然也有贫民区，但和我们那里还是不太一样啊。”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林夜汐道，“不过也不算，这些统治者真正要做的应该是帮助贫民脱离贫苦，而不是放任自流。”
艾斯笑了笑，没有说话。
萨博听到艾斯的话，却是突然愣了一下。
天龙人，烧毁？
眼睛上的疤痕好像突然疼了起来。
萨博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萨博君，你怎么了？”耳边传来克尔拉的惊呼，意识却逐渐模糊。
“克尔拉……我……”萨博头开始剧烈地疼痛，眼前好像有了影子，那场大火……
萨博喘着粗气，弯下腰，不一会儿便已经是大汗淋漓。
“萨博？！”
“我……好像要去告诉谁，要被烧毁了……”
“但我，没有回去。”
意识好像飘到了数年前，那个大火焚烧，烟雾如云，充满灰暗的夜晚。
“当时我和路飞跟另一个兄弟失联了，虽然他也是贵族出身，但他和那个岛上的贵族们不一样。”
屏幕里，林夜汐像是问了艾斯关于他小时候烧的那场火。
艾斯回忆着，虽然在笑，眼神却有些悲伤。
“……但他死了。”艾斯垂下眼，没有再说话。
萨博猛地抬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里清秀的女孩面孔，虽然改变了性别，眉目之间却是格外熟悉，望着艾斯，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
艾斯……
波特卡斯?D?艾斯……
最终，还是在剧烈的头痛下晕了过去。
革命军根据地乱成一团。
这些艾斯都浑然不知，只是垂着眼皮，看向四周。虽然没说话，但态度已经表明不想细说。
林夜汐看出来了，便没有再问，拽着柳林秋的两条细腿，像拽双肩包的肩带一样拽着。
“这样啊。”林夜汐摇了摇脑袋，“你兄弟还怪多的。”
艾斯：……
刚忧伤起来的气氛被破坏了。
艾斯撇眉：“我们之间喝过结义酒的。”
林夜汐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嗤笑一声，指着艾斯对萨奇道：“看见没，他都和那兄弟喝结义酒了，他和你们喝过吗？”
萨奇：……
林夜汐直接当着人家面挑拨离间：“你看，在他心里你们也不过如此，啧啧啧……”
说着，还嫌弃地“啧啧”起来。
艾斯：……
林夜汐摇摇头：“真的是……”
要不是估计着林夜汐头上还坐个小孩艾斯都要一巴掌拍上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艾斯面色复杂，咬着牙。
“我知道我知道。”林夜汐理解地点点头，“我就是太聪明了，直接说了出来，哈哈哈。”
艾斯看她欠欠的样子，拳头有些痒，刚抬起手，又见林夜汐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艾斯：……
“你看你看——”林夜汐离艾斯远了些，指着他对萨奇道，“被戳破恼羞成怒了。”
“你胡说！”艾斯确实有些恼怒。
林夜汐还一脸“真拿你没办法啊那就顺着你说吧”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是是是，我胡说，我胡说。”
艾斯：……
明寂面色复杂，盯着林夜汐看了片刻，蠕动嘴唇好像想说什么，闭了闭眼还是没有开口。
独孤萧替他说了出来：“林夜汐你挨打真的没一次是亏的。”
林夜汐：？
林夜汐疑惑扭头。
独孤萧又看着她重复一遍：“我说，你挨的打，都是你应得的。”
林夜汐：……
“你这话可真令人伤心啊。”林夜汐说着，眼中却没有半点被伤害到的情绪。
几人到了小镇。小镇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很是热闹。
“嗯……这里也不错嘛。”林夜汐歪歪头。
林夜汐找了家看上去不错的服装店，拉着艾斯他们进去挑衣服。
艾斯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的，他打量了一下，挑了件外穿的内衣。
林夜汐：？？
林夜汐目光透着迷惑：“这东西还能外穿？”
“你没见过比基尼吗？”独孤萧冷冷发问。
林夜汐没好气瞥了他一眼：“这能一样吗？”
艾斯没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一件能把纹身露出来的衣服。
林夜汐听着店家拉着艾斯给他絮絮叨叨地推荐，终于从店家满是赞美的话中挑出了重点：“意思是还要买一件裤子，配一套呗？”
店家被揭穿了用意，也不觉得尴尬，哈哈一笑：“总不能就穿那么一件吧？”
艾斯挑眉：“为什么不能？”
店家：……
店家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可思议。
林夜汐还是买了一整套，给他搭配着买了件短裤。
林夜汐看看自己破损的裤子，也是想换一套。
“你不是还带了些衣服吗？”独孤萧问道。
“我就带了两套。”林夜汐拿起一条豹纹短裤，看了看，“还要再买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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