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稷的脸色也严肃起来：“昨天津港有一架满载水系妖兽精华的飞机在冀州城上空遭到了袭击，货物没有损失，人员无一幸免......”
“他们还在飞机残骸上非常嚣张了留下了一朵白色莲花——这是度业教的标识！”
“他们......有病啊！”
石磊不理解，单纯为了袭击而袭击，东西一点也不拿？图什么？
“......”
萧稷严肃道：
“度业教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认字，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习武全靠手把手......”
“所以......”
“所以不要拿你的思想去模拟他们在想什么，没有意义。”
“而且他们很多低等教徒没有资格想用兵粮丸，多数只能靠有毒的妖兽肉来果腹，每天疯疯癫癫......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萧稷向石磊科普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知识。
“那我怎么没在城里见过这种人？”
“低等教徒怎么可能被放入城内，再愚蠢的世家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地盘出现一堆疯子......”
“他们生活在野外！”
老根儿在一旁听了许久，接过萧稷的话头道。
“我以前在安全署的时候参加过不少清剿他们的行动，真是......那种场面很难用语言形容！”
老根儿想起了那个人吃人的场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这次来不是为了他们，他们是不会去主动袭击飞机的，绝对是有度业教的高层来到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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