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姌怔了一下，姜福玉跟着她在水云观待了五年，不可能认识什么少年。
最后可能的，就是少年认识的不是姜福玉，而是羌十月。
“福玉现在怎么样？”
姜姌这才想起来，姜福玉昨晚像是疯了一样，不仅大叫着以前的名字，还挨了不少打。
“她伤得不重，现在还在睡。”
那就好。
得知了所有人的情况，姜姌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此行的目的就是拿回百问伞，解救周茹意，虽然让钟玄跑了，但迟早有一天，他们之间会有个了解。
“我有一个问题。”
姜姌一边思考一边喝着男人递过来的粥，听他这么说，下意识道，“你说。”
“银河是谁？”
这话一出，姜姌神色猛地僵住。
她有些尴尬地看向秦时堰，“是……”
姜姌大脑飞速运转，想着编个什么样的谎话，就听男人淡淡说出下一句。
“洛卡都告诉我了。”
？？
她再三嘱咐不能透露身份，这孙子就这么把她出卖了？
姜姌心虚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秦时堰闻言挑了挑眉，“你果然是银河。”
姜姌脸色一顿。
等等。
她听到了什么？
“你诈我？”
姜姌微微睁大眼睛，就看见男人勾了勾唇，“如果你不是，也不会上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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