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在尝试之前，还要确保这些食物不会对小鲸鱼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所以，当然要找人问问了。
路汐毫不犹豫的就开始询问，目前他们这儿最了解虚空鲸的系统，【阿黎，小家伙能不能吃这边的东西啊？我有点担心它吃了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毕竟这娃儿是真的特殊，有些情况当然也是要特殊对待。
系统当然知道自家宿主担心什么，可是她担心的可能有点多余了。
小鲸鱼觉醒的天赋可是吞噬，按照常理来说，什么东西都能进嘴的。
【可以啊，当然没问题。那家伙连石头都能消化得了，更别说这些零食了。你放心，对它虽然没什么作用，但是吃了不会给胃造成堆积堵塞的。】
【OK。】
路汐于从空间里拿出了几颗旺仔奶糖，小心翼翼地拆开一颗，轻轻地放在了虚空鲸的面前。
“这个是我平时吃的零食哦，要含在嘴里慢慢地融化，味道可好了。你要尝尝看吗？”
小孩子应该会喜欢吃甜甜的东西，而且这正好是个奶香味儿的，非常适合诱惑小孩子。
虚空鲸好奇地低下头，用鼻子闻了闻那颗奶糖。
一股淡淡的味道扑鼻而来，它觉得这个味道很特别，而且非常好闻，让它忍不住想要尝尝看。
于是，虚空鲸毫不犹豫的直接张大了嘴巴，一口就把奶糖咬在了嘴里。
感受着食物在嘴里慢慢化开的感觉，虚空鲸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它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
看着虚空鲸那满足的样子，路汐忍不住笑了起来。
能吃东西就好，要不然以后看着他们吃吃喝喝，馋了可不行，我就是看他这吃东西的模样，家里又要多一个小吃货了。
于是，路汐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把不一样的糖果，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她伸手捏了一下虚空鲸鼓起来的小脸蛋儿，温柔地说道：“这些糖果你自己收着吧，想吃的时候就自己吃，不用跟我客气。而且，我下边的那间屋子还有……”
说到这儿的时候，路汐忽然停了下来，她猛地想起了一件自己遗忘的事情。
小鲸鱼虽然摸起来像个实体，但实际上却是个灵魂体。
那么，他们下边的那些普通人能看见它吗？
所以安利零食的话没说完，路汐立马就开始改口，“小鲸啊，普通人能不能看得见你呀？”
如果看见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慌乱什么的，毕竟，一条飘在空中的小鱼崽儿，挺有漫画感的。
虚空鲸正享受着嘴里那颗奶糖，听到路汐的问题后，它直接毫不费力的就把那颗糖果咽了下去，声音因此变得清晰了几分。
“呃，这个嘛……我不知道呢。”
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茫然，它是真的不知道。
“自从死了之后，我一直在虚空里边穿行，或者是去那些秘境里边找好吃的，从来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人类，所以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见我。”
虚空鲸说到这儿的时候，又想起来了以前自己的遭遇，原本高兴的情绪都低落了很多。
它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受了那场无妄之灾之后，虽然又重新活了，但是也没有机会去接触人类。
对于它来说，人类这个形象在它的脑海里边挺陌生的，它只是在秘境的时候远远的看过几眼。
路汐通过契约的关系，立马就察觉到了虚空鲸情绪的低落，她摸了摸虚空鲸的头，又重新拆开了一颗糖塞到了它的嘴里。
“乖，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吃颗甜甜的糖，让心情好一点。”
“嗯。”虚空鲸张大嘴巴就吃了进去，原来这是甜的，吃了的确是心情好了。
既然小鲸鱼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这就要问问系统同志了。
于是，路汐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向了正坐在一旁悠闲地吃着糖的系统身上，轻轻呼唤了一声：“阿黎？”
这个名字就像信号一样，立马让系统的身体坐直了，他真的快条件反射了。
“看不见，原本你也是没有办法看见他的。不过，多亏了龙龙施展了一个小法术，让它能在这片空间里边现行，大家才能都看得到。
不过呢，现在你们两个已经签订了契约，所以以后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清晰地看见它了。”
所以，完全就可以带着出去遛崽，别人也看不见，就是没办法炫耀了。
不过，系统还是忍不住对着龙瑞霖吐槽，“龙龙啊，下次自己好事儿，咱说一说，别做好事不留名。”
龙瑞霖直接笑了笑没吭声，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原来我也应该看不见的呀！”路汐也没想到龙龙小朋友在背后还做了这么多呢。
不过，看不见也没什么，看不见有看不见的好处，至少不用像苍无涯那样特意去隐身，省去了不少麻烦。
她转头看向虚空鲸，语气中带着几分嘱咐：“小鲸啊，以后在这一层楼里，你看见能吃的东西都可以尝一尝。
不过呢，好多食物都像这颗糖果一样，外面是包着包装的，你得记得自己拆开，或者来找我，还有旁边坐着的这三个哥哥，他们都可以帮你。”
至于一楼的那些东西，路汐觉得还是算了吧，让小鲸鱼避着点儿楼下的普通人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避不开监控啊。
一楼啊，那可真是个全方位、无死角都被监控覆盖的地方，而且还有不定时的工作人员在那里来回检查。
想象一下，如果哪天路汐突然收到一条消息，说一楼有个东西竟然凭空飞了起来。
更别提那东西还自己脱了包装，然后就像被什么东西啃了似的，慢慢的凭空消失了……
惊悚，那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灵异事件嘛！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又诡异的情况发生，还是让小鲸鱼尽量远离一楼这个“是非之地”吧。
毕竟，可不能让小鲸鱼成为别人口中的“灵异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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