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九霄起身的动作却随之一滞。
宫九霄居然不走了，反而支着玉臂重新斜斜躺在榻上，微微眯起凤眸，显得饶有兴趣。
“哦？陪睡是什么意思？”
姜砚商见师祖重新躺下，于是又鸭子坐在师祖身前，乖巧地给她按着红袍下的修长玉腿。
“就是...晚上商儿要挂在师父身上睡，师父还给商儿捏小脚呢。”
宫九霄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寅儿他主动让你们陪他睡？”
姜砚商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是商儿提出来的，姐姐们也跟着抢呢。”
哦，寅儿还没有变成坏东西。
宫九霄内心微微放心，但随即又睥睨向身侧扫视过去。
周莲音、江忆宁和小呜已经跪成一排，一丝不苟地齐齐低头。
‘商儿！能不能少说两句！’
‘糟糕，怎么师父的眼神这么吓人了！’
‘这眼神...不就正是当年妄想当正宫的女主人嘛！’
三个姑娘已经完全误解了宫九霄的眼神，如果宫九霄说要加入陪睡排队的话，她们将毫不犹豫地退出。到时候就只有傻乎乎的姜砚商会跟宫仙子抢了。
“师祖，我们只是普通的睡觉哦。”
姜砚商又认真地向宫九霄解释道，‘普通’这件事还是小呜教给她的，至于特殊的，小呜还没说，师父也不让学。
“哦？”宫九霄是很相信乖徒孙的，但还是冲跪倒一排的三个姑娘挑挑眉，淡淡问到：“你们，都是普通地睡？”
小呜点头如捣蒜，只是摸过小脚而已，还算普通。
周莲音跟着点头，陆寅喜欢她的腿，也没做过其他过分的事，嗯，普通。
江忆宁却颤了颤身子，匍匐下去：“回师父！宁宁...宁宁不是，但宁宁事出有因！”
宫九霄眯眯眼，就说嘛，方才寅儿昏迷之中凭借实力将师父给击败，也定然是天道酬勤过的。
江忆宁已经咬咬银牙，准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自己是陆寅的那个唯一的阴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样师父应该不会怪罪自己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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