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虚器钉子，凌沫抑制不住的喜悦，第一次便是可以炼制出虚器，这甚至连凌沫自己都震惊自己的天赋，但是当他想到在苍梧界内的千阶台阶，一切也就说的通了，凌沫，他的资质天赋根本不是废物极差，而是拥有着很高很高的天赋！
只是就是凌沫自己也不清楚，极差便是极好，只需打破那个平衡，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就如极阴极阳之间只差一个临界点，打破这个临界点便可彻底翻转，否极泰来。
而之所以是平衡的临界点，介于极，最之间，又岂会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至于凌沫的那个临界点，是由很多凌沫都不清楚的因素所打破，不然这世界上怎会有那么资质差的不能修行的人！
“虽然成功了，但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看着手中的三枚钉子，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契合于炼虚境的虚器，但是在凌沫的手中，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因为苏怡曾亲自向凌沫展现过炼器，且炼制过一件曦器，只是当时那件曦器玉簪有着一种独有的韵律，那种韵律就像是一种很自然，很圆润，仿佛本就如此！
“到底是什么呢！”
凌沫仔细想着那种所缺少的独有的韵律仿佛就在自己眼前一般，只是任凭凌沫如何努力，就是抓不到明明就在自己眼前的那样东西一般。
“啊，到底是什么，明明就在眼前，为何我找不到，抓不住，到底是什么，韵律，自然，顺势而为！”
最终，凌沫甚至抓狂，那种就在眼前伸手便可抓住，但是自己就是看不到，找不到方向，这让人很是抓狂！
“韵律，自然，顺势而为的感觉！”
凌沫一遍遍不断着重复着缺少的这种感觉，像是疯了一般！
虽然凌沫天资很妖孽，但是对于追求完美，极致，也如钻牛角尖般，找不到问题所在，也会让他发狂！
最终，处在发狂边缘的凌沫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睛突然一亮，仔细的又说了那不断重复的话语。
“韵律，自然，顺势而为的感觉！”
“对，对，顺势而为，顺势而为，势，就是势！是势！”
终于凌沫猛地站起来，脸上露出兴奋之色，眼睛更是放光，于是炼器炉起火，再次开始炼器！
第一步，分解融合。
第二步，刻画阵法符印。
第三步，阵势！
终于在这第三步，凌沫的做法不是之前的成型，而是凝结出自己的阵势并仔仔细细结印其中。
只是这一步，虽然对于阵势的掌握，可以说凌沫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但是想要将其刻画结印打在其中，可就太难太难了，毕竟阵势，只有意而无形！
这一次，凌沫终究是失败了！
“是我的错，想要将无形之物结印刻画，那就得刻画其中之意境，是我的心不够稳吗，没关系，一次不行，我就两次，心态总会沉浸其中，其意也会慢慢浮现。”
对于这一次的失败，凌沫并未气馁，想要静心将意刻画，凌沫清楚，自己这需要很多的时间，且那无形的意需要的是感悟，但凌沫并不打算用时间慢慢感悟，慢慢去刻画，因为对于阵势凌沫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凌沫打算以量来感悟，来刻画！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次数多了，总是可以将其感悟刻画而出，这就是以量达到质的突变，前提便是有着阵势的基础，且对其非常熟悉！
而凌沫，恰恰有着这个条件！
而这一次炼器，似乎沉浸其中，凌沫一次次失败，再一次次开始，未曾停歇，直到第二日清晨。
凌沫满身疲惫，但是看着手中三枚看起来和地上那些散落的并无不同的钉子，凌沫那双泛红的眼睛终究是露出满意的目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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