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不是什么雷鸟，是人。”
过了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震惊失色。
此时天色依然一片漆黑，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宁生快到布庄的时候，降落在地，提着脑袋，背着床布，向布庄走去。
布庄之内。
韩子谦没有料想到宁生这么快就回来了，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呢。
“这是真的？”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桌子上还在流着血的头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虽然顾云舟的头颅上覆盖着细密的鳞片，但还是能看清楚其大致的容貌。
由不得他不信。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十七看着眼前这一切，无法相信。
“你说的不错，这顾云舟确实是妖。”宁生轻飘飘的道。
“别的什么都不说了。”
韩子谦拉住宁生的袖子，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激动的道：
“我今后就是你们的人！几日之后，翰林院有雅宴集会，我带你去！
将你引荐给首辅大人。”
这一夜，韩子谦仿佛年轻了十岁。
“你以后可就上了我们这条贼船了。”宁生道。
“你说的不错，今后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韩子谦道。
谁都知道，顾云舟有大靠山，他的暴死，必然引起大风波。
今夜三人密谋将其斩杀，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我去把它烧了。”
十七提起头颅，来到后院，将其埋在深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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