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各处商铺林立。仁心堂的总号前人头攒动,来自各地的商人们正在等候递交账本。
"夫人。"方师爷送上一摞账册,"这是各地分号的收支明细。"
林棠梨翻开一看,满意地点头。每家分号不仅都在盈利,更重要的是都严格遵守价格规定,让百姓用得起药。
"做得不错。"她说,"继续保持。"
"是。不过..."方师爷犹豫道,"有些商人觉得价格定得太低。"
"低吗?"林棠梨反问,"我们每年都有盈余,足够扩建医馆、培养医者了。"
正说着,宋墨寒来了。
"又在查账?"他笑道。
"嗯。"林棠梨说,"各地分号都上了正轨,现在连西域都来求购药材了。"
"这是好事。"宋墨寒说,"不过要严格把关。药材质量关系到人命。"
"我知道。"林棠梨说,"所以我让各地分号都设了专门的药材监察。"
这时,有人来报：江南的药商到了。
"请他们去后院。"林棠梨说,"正好看看他们带来的新药材。"
后院里,药商们恭敬地等候。看到林棠梨来,都连忙起身行礼。
"林夫人。"为首的商人说,"这次我们带来了江南特产的几味药材,请您过目。"
林棠梨仔细检查。这些确实都是好药材,品质上乘,价格也合理。
"不错。"她说,"这批我们要了。不过..."
"夫人请说。"
"要签长期合约。"林棠梨说,"这样可以保证供应稳定,价格也好商议。"
药商们大喜。能和仁心堂签约,这是莫大的荣耀。
"对了。"林棠梨又说,"你们那边的医馆还需要什么药材?"
"回夫人的话,主要是一些治疗湿症的药。"药商说,"江南地区潮湿,这类病症比较多。"
"我明白了。"林棠梨说,"我让北方的分号调配一些过去。"
正说着,又有人来报：西北的商队到了。
"林夫人。"西北商人说,"我们专门带来了当地的特产药材。"
这些都是高原上的珍品,对某些疑难杂症很有效。
"好。"林棠梨说,"这批也要了。对了,你们那边的将士..."
"多亏了林夫人的特制药方。"商人说,"现在大家都说,有了医馆就不用担心生病了。"
林棠梨点头。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一整天下来,各地商人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带来当地的特产药材,都想和仁心堂合作。
"夫人。"管事送来新的账册,"这是最新的统计。现在我们的医馆和药铺已经遍布全国。"
"做得不错。"林棠梨说,"不过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赚钱,而是让更多人看得起病。"
"是。"管事说,"现在各地都说,还是仁心堂的药最实惠。"
"那是自然。"宋墨寒说,"这就是为什么朝廷要支持你们扩张。"
确实,这些年仁心堂不仅在商业上取得成功,更重要的是造福了无数百姓。
"对了。"宋墨寒说,"南疆那边..."
"已经在准备了。"林棠梨说,"那边缺医少药,我们要尽快开设分号。"
"需要我派人协助吗?"
"不用。"林棠梨说,"医学府的学生们都很积极。他们说,要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宋墨寒欣慰地点头。这就是他最欣赏妻子的地方。不为名利,只为济世。
"夫人。"方师爷又来报,"城南的分号又有好消息。那些特制的药丸很受欢迎。"
"那就好。"林棠梨说,"多产一些,让更多人用得上。"
这时,宋老太太来了。
"听说今天很热闹?"她笑道。
"是啊。"林棠梨说,"各地的商人都来了。"
"我看了账册。"宋老太太说,"你们做得很好。不但生意兴隆,更难得的是处处为百姓着想。"
"这都是应该的。"林棠梨说。
"说起来。"宋老太太突然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后..."
"以后?"林棠梨看向丈夫。
"以后要继续扩大医馆的规模。"宋墨寒说,"让每个州府都有自己的分号。"
"好主意!"宋老太太说,"这样一来,更多人就能得到救治了。"
正说着,林母也来了。
"来得正好。"宋老太太说,"我们正说医馆的事呢。"
"我也是来看看。"林母说,"听说生意很好?"
"还行。"林棠梨说,"主要是各地都需要医馆。"
"那是自然。"林母说,"这可是关系到百姓的大事。"
看着满屋子的账册和药材,林棠梨心中充满满足。这就是她想要的:既能救死扶伤,又能让医馆良性运转。
"夫人。"方师爷又来报,"北疆的分号想扩建。"
"准了。"林棠梨说,"多拨些银子过去。那边条件艰苦,更需要好的医馆。"
"这就对了。"宋老太太说,"有钱就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天色渐晚,各地商人陆续告辞。
"累了吧?"宋墨寒问。
"不累。"林棠梨说,"看到医馆越开越多,我反而很高兴。"
这就是最好的成就:事业有成,却不忘初心。始终记得医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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