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起来，犹如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并在家族企业工作的年轻二代。
一路走过，吸引了不少漂亮姑娘的目光，甚至有几个胆大的姑娘上前索要微信。
“帝都果然是东富西贵啊……”
冯启明在心中感叹一声。
要知道上午出门，正巧碰到了次卧的夜班大哥。
这位夜班大哥倒是位热心人，只不过他第一句便是：
“找到工作了？恭喜啊！在哪家保险公司？”
嘴角微微一翘，冯启明推开了木门，走进了塞纳河右岸咖啡厅。
刚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满满的“老巴黎正白旗”气息，仿佛置身在1788年的巴黎。
“欢迎光临！”
迎面而来的是一名梳着卷发的漂亮服务员，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她穿着带白色围裙的黑色长裙，并非那种二次元的女仆装，而是一种原始的工业革命前后的传统女佣着装。
“您好！我找中山弘明先生！”
“您是冯启明先生是吧，请您跟我来！”
跟随着女招待穿过大厅，来到了中山弘明的包间。
“您就是冯桑？竟然如此年轻，真是令人……惊奇！”
看着对方向自己鞠躬，冯启明无奈地鞠躬还礼，随后，一阵毫无营养地寒暄，双方分宾主落座。
推着小车的女服务员，将两杯咖啡摆上长桌，随后退出包间，并将房门关严。
显然，这里常有商务洽谈，以至于服务员都是熟门熟路。
瞟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冯启明并没有伸手去碰。
无他，因为他根本不清楚其中的规则。
就像古代大富大贵人家喝茶，第一杯茶只能漱口不能喝一样。
这些看似行为艺术的穷讲究背后，是一整套背景筛查。
犹如江湖上的黑话，报了切口就能表明自己的身份。
“这是我方拟定的合同，请冯桑过目！”
冯启明双手接过对方交来的合同，铺开在长桌上，仔细阅读起来。
10分钟后，冯启明咬着牙，“啪”的一声扣上合同本，径直丢还给了中山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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