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国身躯一颤，这声音似曾相识。
他忍不住地一看，不由得一下子惊讶住了。
居然是大板牙。
大板牙满脸的沧桑，整个人看上去是又老又邋遢。
若不是大板牙那标志『性』的大板牙以及他那瘦削的身材，袁方国还真的不一定能够马上认出是他来。
当初他跟李春丽第一笔生意就是从大板牙那里拿的货，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大板牙竟然已经落魄成这样子了。
“黄大叔，你？”袁方国看着大板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大板牙吃了一惊，“你认识我？”
“你以前是在火车站批发市场里面做服装生意的吧。”袁方国笑了笑道。
大板牙见着竟然在这里遇见了熟人，内心是既惊讶又尴尬，以往他也是个身价几十万的老板，眼下却是沦落成了给人擦皮鞋的人，这两者之间的差距，不由得让人唏嘘不已。
“对，你是？”大板牙人老了，记忆力也不是很好了。
“我是你曾经的一个客户。”袁方国笑了笑。
“哦，你还擦皮鞋吗？”大板牙问道。
袁方国笑着道，“那你给我擦一下吧。”
“好。”大板牙一见着有生意来，赶紧熟练的忙活起来。
袁方国接下来不再多问大板牙到底经历了什么，等着大板牙麻溜地擦完之后，他给了他一百块钱小费。
大板牙拿着这一百块钱，一脸的激动，看着袁方国远去的背影，久久说不出来话。
他还是没有想出来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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