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丽娜，还有她的那批士兵，她们是血肉古圣的信徒吧？现在不多见了。”
胡老板闻言停住了脚步，看向卡莲。
“血肉古圣？她们自称暮光之锤教派，信仰虚空，至于那个虚空神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叫古圣？”
“她们并不是最初的暮光之锤。”卡莲摇了摇头，“不过比起最初的暮光之锤，人类信徒至少没那么恶心。”
“怎么说？”胡老板再次无比自觉地拉起了卡莲的手，继续走上台阶。
“上个纪元，也就是世界重启之前的第一文明时期，最初的暮光之锤是一群直立行走，拥有高度智慧的青蛙人，他们信仰时间真理，追寻永恒的生命，不过他们经常举行一些以图延续自身生命的活人献祭，所以没能存在多久。”
“哈，我猜并没有什么卵用，世界重启还是把他们统统抹消了。”
“没错，没有什么是永恒不灭的。”卡莲点点头，神色清淡。
“但你是，没错吧，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傻，那套前文明的作战服现在我还贴身穿着呢，当时姐你可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胡风嘿嘿笑了几声。
卡莲闻言沉默了好大片刻，继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也许吧，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如何说，知道的太多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明白，我就是想帮你，有啥需要的地方，你只管说就是了，反正现在我住的近，一眨眼工夫就到长城了。”胡风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谢谢，我会的。”
继续顺着台阶走向城堡，胡风低头瞥了一眼那些从石阶缝里冒出来的野花野草。
它们原本是活的，但随着自己和卡莲经过，现在已经枯萎凋零，了无生气。
自己还没那么大的神通，能够让法则随身而行。
“姐，其实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对吧。”胡风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卡莲闻言，转头看向胡风，依旧是面无表情。
片刻之后。
“应该没错，这取决于看世界的眼睛。”
胡风再次点点头，用力握了握卡莲的手，继续向着上方的城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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