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婆，钰玲之前所说的灵魂无法直接交流你们是怎么想的？”
“指挥官，初心认为是因为缺乏媒介哦，钰玲妹妹的说法中只提到了守护灵和阴魂，却没有说蛊、小鬼等等外养法成就的凝聚体。”
光辉补充道：
“按照严钰玲的说法，灵魂的接触会形成干涉和压制，蛊和小鬼属于可以放弃的凝聚体，就像是发射出去的电波，但是用这种方式来交流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说是吧，亲爱的。”
“光辉说的对，初心说的也有道理，嗯总而言之，为什么我们可以跟云雀交流呢？”
“媒介啊，指挥官，我们有特殊的媒介。”
光辉对于小初心的快嘴毫无办法，她一向都是贵族的淑女范，不习惯抢话，所以每每落在小初心后面。
“就是信息，亲爱的。”
“信息？信息不需要媒介传递和承载么？诶？好像不对啊等等，你们先别提示，让我自己捋一捋。”
灵魂本质上就是信息，两位宝贝老婆呢？好像本质也是信息，还有那个神奇的空间，好像也是信息，那么这些信息的载体又是什么呢？
好吧，用这种传统的思维和认识，貌似无法解释这些问题，那么谢承文干脆直接承认信息可以独立存在好了，承载信息的，可能是人类目前还无法理解的物质或者规则总可以吧。
如果承认信息是可以独立存在的，那么事情就好解释了。
将灵魂以及光辉、小初心，云雀等等，视作信息量最高、结构最稳定的信息类别，那么相应的，就有下级的信息结构存在，比如初级凝聚体，更下级的是普通人身边游离的气息，那么是不是还有更低层次的信息呢？
答案是肯定的，比如谢承文自己都能感知到的外界信息素，而这些信息素，可能就是谢承文能听到云雀的鸣叫声，小初心和光辉能跟云雀交谈的媒介。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的修法者们难道无法感知这些信息素么？
答案既是肯定的，也是否定的，他们能感知，但是却不能完全感知，更不能有效的利用。
这就是谢承文思索的结果。
“指挥官好厉害，初心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的想法又是一样的哦。”
“呵呵，我们是夫妻呀，心有灵犀是基本操作。”
“亲爱的，这么说，我肯定是一个假的老婆，因为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样啊。”
“啊？！不，不是的，那肯定是因为光辉比我聪明啊，所以咱们想法如果不一样，绝对是因为我比较笨嘛，哈哈。”
谢承文瑟瑟发抖，觉得自己肯定有一天会死于话多，光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呵呵，亲爱的好可爱，求生欲真强！”
“哪有，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么我亲爱的老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的看法了么？”
小初心不满的哼了一声，对于光辉姐姐总是欺负指挥官这件事，小初心持保留意见。
光辉轻笑，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亲爱的，你忽略了信息素的种类，同一个层级的信息，可以表现为很多不同的形式，也就是不同的类别，比如高等生命散发的信息素，跟无生命的石头散发的信息素肯定是完全不同的表现形式。”
“对呀！还是老婆你想的周到，以此类推，信息素的种类之多恐怕难以计数，那些修法者们既缺乏敏感度，也缺乏宽度，当然，也可能刚好相反，他们在某个类别中钻的太深。”
光辉这次满意的赞了一句：
“亲爱的说的很对，也可能这些情况是兼而有之的，毕竟咱们华夏的名门习惯于敝帚自珍，他们会将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所以有的对信息素缺乏敏感度，专注于灵魂层次的研究，如阴魂门之类的正统流派；有的则可能缺乏宽度，对这一层次的信息理解有所偏颇，如奇门之流；有的则可能专注于一二局部而失之整体，比如那些不入流的左道旁门。”
谢承文点头：
“嗯，应该是这样，但是，我们跟他们的不同，我们对这个层级的信息认识更全面，敏感度更高？可为什么会如此呢？我们跟他们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
“不知道哦，指挥官，可能我们生而不同呢。”
“我也不明所以，亲爱的，不过我可不赞同用‘生而不同’这样充满中二气息的解释来搪塞，这个谜题很有趣，也很重要，或许需要花费我们很多时间和精力去将它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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